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中,各省省委书记纷纷带头行动,沉到基层接地气,贴近百姓纳真言,走入一线搞调研。与基层群众一起讨论经济社会发展思路,实实在在地带头提出整改措施,有针对性地解决实际问题。一方面,体现了各省高级干部率先垂范,转变工作作风的具体行动;一方面,也彰显了我们党的高级干部执政为民、密切联系群众的思想品格。
正如习近平总书记7 月23 日在武汉召开的部分省市负责人座谈会上所强调,我国改革已进入攻坚期和深水区,需要解决的问题十分繁重。调查研究是谋事之基、成事之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更没有决策权。研究、思考、确定全面深化改革的思路和重大举措,刻舟求剑不行,闭门造车不行,异想天开更不行,必须进行全面深入的调查研究。
从2013 年8 月6 日起,光明日报《光明调查》版推出“贯彻群众路线高端调研”专栏,连续刊发十多位省部级领导干部在经过深入调研之后撰写的调查报告,得到了中央领导同志的高度评价,也受到了广大读者的欢迎。
有专家评述:“省委书记们深入基层搞调研,向人民群众求教,这是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这一根本工作路线的最好方法。”“省委书记下基层的调研报告,实际上等于架起了一座对接领导干部与群众之间的连心桥梁和沟通平台,有利于增强人民群众对领导干部的亲近感和信任度。”
按照党的十八大要求和中央部署,从2013 年下半年开始,在全党自上而下地分批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
重视和坚持调查研究,是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基本要求,是党保持同人民群众密切联系的重要渠道,也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
面对当前诸多挑战,为政一方的省委书记如何利用基层调研走近民众?他们在田间地头有何见闻?又依据自己的调研做了哪些具体工作?让我们从这些“封疆大吏”深入一线调研的历程中认识他们的治省理念、执政思考和理政路径……
蹲点
知情,知难,知心,深入基层,贴近群众,与群众心连心;解题,解忧,解难,拿出思路,真抓实干,威信自在身行。
2013 年6 月18 日,山西省委书记袁纯清第八次来到武乡县蟠龙镇砖壁村住村。袁书记在调研报告中写道:“每次来都有不同的感受,这一次来的感受尤为深切。我和几个村干部一起,再一次从村前到村后,从山下到山上,查看各项工作的进展情况,看看近期的一些新变化:新建的商贸街街面整洁、铺面敞亮,一半店铺开张营业;40 多座整修过的老村农家小院已经开始接待游客;远山坡上500 亩核桃树多数长到1 米以上,采摘园的果树开始挂果;经过近一年的建设,几十个蔬菜大棚的黄瓜、西葫芦、西红柿已经开始上市……沿路见到不少村民,他们主动向我扬手打招呼,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意,我也感到非常欣喜和快乐。”
不少人记得,上次袁书记从村里回去后,就写了一封给全省干部的公开信:“从砖壁村回省里后,脑子里总放不下砖壁,总是在想,为什么还会这么贫困?怎么尽快富裕起来?由此联想到山西这块黄土地。在太原开往北京的火车上,情难自已,我把在砖壁的调查与思考,写成《给全省领导干部的一封信》。”
山西是欠发达省份,但更大的差距在农村。全省有8055 个村,农民人均纯收入在2500 元以下的村有6063 个。全省居住着1800 万农民,像砖壁这样村子占到全省行政村的1/5 以上。为什么脱不了贫呢?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他们调动资源,包括信息资源的能力很有限,而能调动资源的是一些带“长”的干部,扶贫开发必须发挥好这些干部的作用。于是,袁纯清写道:“实现农民收入翻番是‘十二五’县乡工作的重中之重。说到底,再造一个新山西最关键的是实现农民收入翻番,农民收入不翻番,谈不上整个经济翻番,更不可能实现转型跨越发展。”全省省级党政班子成员、省直机关厅局长。如果每个人包
一个农民人均纯收入2500 元以下的村子,实地指导,帮助那里的农民开辟新的生产门路,扎扎实实干上几年,实现收入翻番,这也称得上一项造福于民的大事业、大功德。“感于斯,念于斯,以公开信的形式写给大家,以期形成共识,进而成为我们共同的行动、共同的作为。”
这封信在《山西日报》发表后,得到全省干部群众的积极响应,6010 名干部住村包村增收。在此带动下,两年多来,全省12 万多名干部下乡住村2万多个,下乡住村40 万余天,组织开展各种活动7 万多次,帮助农民解决实际问题6.7 万个,投入帮扶资金31.6 亿元。看到这些朴实勤劳的农民,看到他们想富起来的渴望,袁纯清实实在在被感动着。他总要到一些农家走走,握握他们的手,鼓鼓他们的劲头。每当农家乐的主人说,袁书记是省里的大书记,难得到村里来一回,同我照张相吧,他都会说,好!袁书记说:“我引以自豪的是,与我的合影照,真起到了一点‘名人’效应。最近一次到砖壁村时,村干部告诉我,我到过的几家农家乐,去年收入都很高,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发了大财。”
从基层获取更多的感性认识,通过点上调研,考虑面上政策,有针对性地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和措施,这已经成为江苏省委书记罗志军带领省委领导班子的一种工作方法。
“今年4 月10 日至15 日,我在扬州的高邮市金港村驻点调研。这个村是苏中(江苏中部地区)一个典型的经济薄弱村,所在的里下河腹地也是全省的‘经济洼地’。连续三年一头扎到村子里的时候,感到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乡亲们在与我的相处交流中也更加无拘无束。我把自己当作他们中的一员,他们对我也毫不见外。今年我主要带着三个问题,以期在基层群众中求得解答。”罗志军在调研报告中写道。
“在驻点调研的几天里,我对金港村农业生产经营、农民日常生活、村庄环境整治和集体经济发展等作了详细了解,获取了很多感性认识,也启发了我对苏中发展中一些问题的深入思考。农业的出路在哪里?基层进行的实践探索,正孕育着农业生产方式的变革。今年全国‘两会’期间,习近平总书记参加江苏代表团审议时指出,新中国成立60 多年,农业的发展前30 年是一个由分到合的过程,后30 年是一个从合到分的过程,现在是在统分结合方面追求最佳的结合点,并要求积极探索如何使务农不靠国家补贴同样能够致富。金港村在推进土地流转、建立家庭农场和专业合作社、发展现代农业等方面的实践,印证了总书记对农村发展大势的判断。”
金港村是一个纯农业村,从2008年组建蔬菜土地股份专业合作社以来,流转耕地面积占全村的1/3,引进创办了花卉苗木、蔬菜瓜果等20 多个现代农业项目。流转耕地每亩每年租金700元,到农业园打工每天净得60 元,收入比过去翻了一番。农村“空巢家庭”越来越多,土地流转是大势所趋。有的大户一家就集中了150 亩地,可以做到不靠国家补贴也能赚钱。
“在金港村我看到,土地流转不仅把农村劳动力从土地上解放出来,而且能促进农业的专业化分工,让擅长种地的种地、善于养殖的养殖、有营销能力的做经纪人,同时催生了家庭农场、专业合作社等与发展现代农业相适应的组织形式。这也说明,随着经济社会结构的深刻变化,农业的发展不是没有出路,而是前景广阔。”
从山西省委书记袁纯清八次深入一个村蹲点调研,到江苏省委书记罗志军在一个经济薄弱村蹲点连续三年,让我们感受到了领导干部的责任与担当,更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清风和锐气。
治疾
还百姓绿水青山关乎幸福民生,保群众生命安全得公信力提升,让群众真切感受到党和政府为人民谋幸福的追求和努力。
浙江省委书记夏宝龙,去年以来在谋划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工作时,一直在思考寻找纲举目张的突破口和倒逼转型升级的主抓手。今年全国“两会”期间,网上出现“浙江多地市民邀请环保局长游泳”的舆论,引起全社会的关注,也引发了他的深度思考。
“两会”之后,夏宝龙围绕经济转型升级和水环境综合治理,结合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多次到乡村、社区和企业,开展新一轮密集调研,与当地领导、基层干部群众一起研究探讨。基层的探索实践,群众的真知灼见,给了他很多启发和感悟:“在浙江这样的水乡,水变清是转型升级最直接的一个标志。只有把治水作为转型升级最关键的突破口,才能真正走出一条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发展新路。”他在调研中写道,“浙江因水而名,因水而生,因水而兴,因水而美。经济发展了,可水环境变差了,是调研中干部群众反映比较强烈的问题。作为江南水乡,老百姓难找到可游泳的河,平原水网地带吃水困难。这些由污染造成的水质性缺水,根子在于传统粗放经济增长模式,是浙江经济发展中的‘烦恼’,从调研情况看,这些‘烦恼’已经涉及方方面面,并对浙江经济社会发展产生了一定的困扰。
“七山一水两分田”,浙江全省平原面积仅2.2 万平方公里,环境容纳能力非常有限。既要保证经济社会较快发展,又要保证人口密集的“两分田”和“一分水”的环境质量,还要保证污染不向“七分山”扩散,人与水、经济与环境的矛盾日益突出。
面对如此艰难的抉择,夏宝龙通过调研认识到:治水之招是“背水一战”,这是浙江转型升级大战役中的关键之战。必须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气、敢打必胜的信心、壮士断腕的气魄,打好转型升级的“组合拳”,一件又一件实事推动,一环又一环着力突破,治好老祖宗留给我们的绿水青山。
壮士断腕决心淘汰落后产能,从造成浙江省江河水质最差的浦江“开斩”。浦江水晶产业产量曾占全国的80% 以上,有水晶加工企业1.6 万余家,几乎散布于全县,多数以家庭作坊式生产为主,生产过程中产生大量的废水、废气、固废和噪声污染,每年排放的废水量达490 余万吨,农村65% 以上的水体受到不同程度的污染,严重影响城乡居民的生活。整治行动快速有力,对“低小散乱”的作坊全面排查,共取缔了9300 多户无证(照)水晶加工户。6 月26 日,夏宝龙沿浦阳江逆流而上,考察水质情况和治水工作。县里的同志告诉他,6 月浦阳江出境断面高锰酸盐、氨氮、总磷指数同比分别下降8%、40%、15%。他听后,更加坚定了治水的决心,要求总结推广浦阳江水环境综合整治的做法和经验,以后凡是劣V类水,凡是企业包括农业造成污染的,凡是人口集聚造成水质污染的,都要照此治理。
今年吉林省通化八宝煤矿连续发生“3·29”、“4·01”重特大安全生产事故,给人民群众生命财产造成严重伤害和巨大损失。在全省煤矿停产整顿期间,延边州和龙庆兴煤矿又发生“4·20”瓦斯爆炸事故。为深入了解情况、查找问题根源,吉林省委书记王儒林来到延边州的和龙、珲春,吉林市的蛟河、舒兰等地,对煤矿生产安全工作进行了专题调研,深入五个煤矿,组织地方领导、相关部门、企业负责人以及有关专家召开七次座谈会,天天工作到半夜。
随着调研的深入,王儒林强烈地感到,全省在安全生产方面还存在着诸多隐患和漏洞,在干部作风方面还存在诸多问题和不足。他在《发展决不以牺牲人的生命为代价》的调查报告中指出了如下情形:
“‘4·20’事故发生后,我和有关同志连夜长途驱车赶到和龙庆兴煤矿。在事故现场组织处理工作时,我问到安全生产和技术监管等方面的数据,在场的公司董事长、总经理、几个矿长都回答不上来。我又问到这一煤矿停产整顿情况,当地相关领导及监管部门也没有回答清楚。单凭这一点,就说明地方领导、企业及监管部门都没有尽到责任。”
“痛定思痛,我对安全生产的极端重要性有了深刻的认识,对安全生产与发展稳定的关系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如果安全都无法保障,何来的发展 ,发展又有什么意义?要通过这些事故吸取血的教训。”王儒林总结了八条教训。最后一条是:“工作要做好,关键在作风,核心在落实。现在很多事情不是没有部署,不是没有措施,也不是没有政策,问题的症结就是不落实。从上到下,一级说给一级、一级批给一级,文件也是层层发、层层转。我在调研时了解到,去年延边州安监局共收到上级文件180 件、下发文件232 件,收发文件一共412 件,平均每天收发文件1.13 件。现在看来,这些文件很多都没有真正落实。”
从浙江省委书记夏宝龙“断腕”治水淘汰落后排污产业,到吉林省委书记王儒林敢于自家“揭短”,让我们看到了痛治恶疾的决心与正视问题的勇气。
问计
养老要计与扶贫生计是民生工程,也是民心工程,更是科学发展工程;让老年人、贫困者共享改革发展成果,这是执政为民的体现。
湖北省委书记李鸿忠提出,养老问题是民生要计,应摆上重要工作日程。他通过调研发现,当前湖北人口老龄化存在两个严重的现实:一是未富先老,截至2012 年底,湖北省60 岁以上人口达889 万,占全省总人口的15.38%。“十二五”期间湖北老年人口每年将增加近40 万,到2015 年60 岁以上老年人口将达到994 万,占全省总人口的16%;到2050 年还将达到37%左右。这就意味着那时湖北将形成“三人行,必有一老”的格局。
二是城乡空巢老人日益增多。由于实行计划生育政策,湖北省人口生育水平不断下降;由于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流动人口不断增加,加之年轻人婚后独居等因素,湖北省“四二一家庭”(即一对夫妻同时赡养四位老人和一个小孩)和空巢老人越来越多。武汉市中心城区空巢老人已占到老年人的三成,近30 万人,有的社区空巢老人比高达73.1%。
“人口老龄化带来的养老问题已紧迫而现实地摆在我们面前。人口快速老龄化引发的矛盾不断增加,且由老年个体向老年群体扩散,由单个家庭向整个社会传导,由养老问题向经济社会发展渗透。”李鸿忠谈道:“我深深地感到,养老问题不仅仅是老年人的问题,它将对我国、我省经济社会发展产生深刻影响,既是重要问题,也是紧要问题,必须摆上重要工作日程。”他提出了以下观点:一、老年人是保持社会和谐稳定的特殊力量,养老问题事关国泰民安;二、老年人是取之不竭的宝贵资源,养老问题事关经济社会发展转型大局;三,老年人幸福是中国梦的重要内容,养老问题事关中国梦的圆满实现。
湖北有一句老话叫“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年人的主要任务是安度晚年,但绝大多数老年人希望老有所为。所以,老年人仍然是经济社会发展宝贵的人力资源,老年消费与老年产业是丰富的内需资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养老事业和养老产业是新的发展资源。其一,“最美不过夕阳红”,老年人是投入产出比最高的发展力量,有时甚至只要给他“用武之地”,不要投入,只有产出。其二,老年人的消费能力和消费市场潜力巨大,有拉动内需的强劲动能。解决好养老问题,就能为促进经济社会发展转型, 提供丰富的人力资源和内需市场,就能抢抓新的发展机遇,谋取新的发展红利。
福建省委书记尤权的调研主题是“把工作重点更多地放在薄弱环节上”。他对省级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进行了调研并进行了深入思考。
自去年12 月上任以来,尤权已经走访了35 个县市,其中约一半属于发展相对滞后地区。他谈道:“通过这些点上调研和面上分析,使我对福建的基本省情,尤其对区域发展的不平衡性有了直观真切的感受,对福建发展的薄弱环节有了比较全面的认识。”扶贫开发重点县就是福建区域发展的薄弱环节,因此,尤权围绕扶贫重点县进行了深入考察。他总结出这些县主要的问题是综合实力偏弱,发展差距较大。2012 年,有15 个县生产总值不足100 亿元。地方公共财政收入仅占全省的4.2%,有5个县地方公共财政收入不足2 亿元。人均GDP 和人均地方公共财政分别相当于全省平均水平的60.6% 和28.1%……全省改善和保障民生任务艰巨。
龙权书记在调研报告中写道:“我学习了习近平同志当年在宁德工作期间写的《摆脱贫困》这本书,里面就讲到要淡化贫困县意识,非常有针对性。大多欠发达地区由于长期所处的生活环境,会潜移默化地产生一种贫困意识,比如怨天尤人、消极畏难、无所作为、‘等靠要’等。‘贫困意识’具有很强的危害性,会在很大程度上削弱党组织与党员干部队伍的凝聚力、战斗力、创造力。扶贫先扶志,致富先治心。如果观念不转变,思路打不开,就是守着金山银山,也创造不出财富来。”
通过调研思考,他提出了明确的目标任务和政策措施:一,加大政策扶持力度,发挥好四两拨千斤的重要作用;二,重输血更重造血,走出一条新的发展路子;三,强化体制机制创新,激发欠发达地区的内生动力。
养老要计与扶贫生计让老年人、贫困者共享改革发展成果,这是践行执政为民宗旨的需要。从湖北省委书记李鸿忠把养老问题当成民生要计,到福建省委书记尤权把扶贫工作作为重中之重,让我们看到了党群之间日渐密切的血肉联系。
筑梦
一篇篇情真意切、感人至深的调研报告,生动地展示了这些省委书记深入基层一线调查蹲点研究,为百姓脱贫、为山青水净所付出的汗水和智慧。他们坚决贯彻党的群众路线,把民众的梦想融合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大梦想之中,引领人民群众向幸福的康庄大道迈进。
夏宝龙书记在调查报告中写道:2005 年,习近平同志提出人们对生态环境认识的三个阶段:第一阶段,要用绿水青山换金山银山;第二阶段,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第三阶段,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三个阶段就是三种境界、三种标准和三种奋斗进程,昭示我们要勇于挑战自我,不要只在意眼前的成绩,而要在意民生的幸福和长远的利益。如今,浙江各地治水的生动故事,深刻诠释了这一论断。在江浙大地上治水的大战役中,敢于壮士断腕的勇气,是因为夏宝龙强烈地感受到当地群众对“绿水”的极度渴望,必须敢于牺牲GDP 来换取环境的根本改善,在浙江的发展上要算好大局账、生态账,尽管可能要“大投入”,难以短期见效,也可能在自己任期内显现不出政绩,但为了确保浙江“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要以“功成不必在我”的境界与胸襟,以舍我之心换来浙江百姓渴望的山水之美。
“老年人幸福是中国梦的重要内容、养老问题事关中国梦的圆满实现”。李鸿忠书记在调查报告中写进了他的思考:中国梦归根到底是人民的梦,它包含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老年人既是中国梦的实践者、推动者,也是实现中国梦的受益者。中国梦的实现,是人民幸福的极大提升,是老年人幸福的极大提升。圆中国梦也是圆老年人的幸福梦。老年人晚景如何,是一个国家或地区政治、经济、文化等综合实力的反映,而实现“老有所养”更是广大人民群众热切的期盼和实现中国梦的重要指标。妥善解决好养老问题,不仅能使老年人颐养天年、得享天伦,更有利于后来者消除养老的顾虑,轻装上阵、激情打拼,实现人之梦、家之梦和国之梦。
李鸿忠书记对老人幸福与中国梦相融相和的认识,促使他加大力度推动湖北省养老工作开创一个全新的局面。
“民生幸福是对中国梦的最好诠释”,正如罗志军书记在调查报告中所言,连续三年一头扎到村子里的时候,感到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乡亲们“对我毫不见外,所谓‘润物无声’,可能说的就是这么一种平实之中的真切”。
平实之中的真切就是一种境界,交流无拘无束,相融润物无声。正是这真真切切的感受,使罗志军能听到百姓心中那种对幸福的渴望:“关起门是城市条件,推开门是田园风光”;“不为生活愁,而为健康愁”。正是这种真切的境界,使他对习近平总书记所说“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如何使中国梦在基层和群众中深入人心,使每个人、每个家庭把各自的“小梦想”放到国家、民族的“大梦想”之中来追求,这也是罗志军驻点调研期间深入思考的一个践行群众路线的现实课题。